第40章 石川跃·第一次交锋

        在气氛非常融洽、友好、热情的碰头会议之后,以郑阔云为代表的晚晴集团的大佬们,以吴振帆为代表的后湾中心的员工们,都在会议室里用茶;等一会,除了两个老板,大家也约了一起去西体宾馆聚一下餐,增进一下合作双方的感情。

        莫彬彬已经跟石川跃告了个假离开了,因为已经没有女性在场,郑阔云还一边玩笑着暗示,“节目”他这里会安排的,晚晴公司有的是年轻漂亮的模特儿,外面也有风传,晚晴经常会安排这些模特儿,接一些“公关活动”,能够尝尝这些深不可测的大企业的“安排”,这对吴振帆这样的人来说,却是难得的机会。

        但是他也做不了主,至少要问问石川跃的意见。

        而这会儿,石川跃和夏婉晴两个人,去到了石川跃的小办公室里“聊一下”。

        他们两个是不会参加今晚的聚会了,但是外面人还都要等他们,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在那间主任办公室里的对话,才会是今天真正有内容的会议。

        但是,让石川跃觉得有点拘谨,或者说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的是,好一会儿,夏婉晴都没有说话,甚至都没有坐下来,而是站在他办公室的落地大玻璃窗前,静静的看着楼下的后湾足球场。

        夕阳下,一些工作人员、搭建工人、调音师、灯光师,正在足球场中央进行着最后的调试工作。

        足球场的内场,已经密密麻麻排布了一排又一排的椅子,电线、泡泡机、气球、音箱、荧光棒、烟雾机、围栏、标示牌等设备物料更是满坑满谷。

        靠近北侧,是一个“T”型的大演出舞台,无数小型的多角度射光灯管已经被布局在一整面的背景板上,等一会儿,在灯光师配合舞美操控下,将可以调试出无比绚烂却又多种组合的奇幻的灯光效果来。

        “晚上这里有演唱会,好像是亚细亚乐队的。”石川跃有点坐不住了……他坐着,夏婉晴站着,不说礼貌不礼貌的问题,怎么都感觉自己矮了一头似的。

        他只能站起来,稍稍靠近夏婉晴,陪着夏婉晴俯视那足下的忙碌世界。

        有那么一刻,他才意识到,夏婉晴的这种俯视,让他觉得浑身不舒服在哪里。

        因为即使只是一个无心的动作,他都能从中感觉到,这个已经年近四十,却依旧容貌迤逦如同二十七、八的美妇睥睨天下、俯瞰众生的气场。

        这多少让他有点局促不安。

        走近夏婉晴的时候,一股带着甜丝丝气味的芳香就浸润了他的鼻子,每一次见夏婉晴,他都觉得有点无法自持,尤其是这种很淡的芳香。

        他甚至怀疑这究竟是香水,还是体香,还是某种掺杂了什么迷魂药的神奇药水,总能让自己心猿意马。

        他希望阻止自己的失态,但是依旧难以控制自己最原始的欲望,偷偷的,居高临下的,死死扫了一眼,夏婉晴领口那两座山峰的雪腻凝脂的风光。

        甚至都偷偷向着夏婉晴的身后,去偷窥她臀部的完美曲线。

        即使是周末,夏婉晴也是一样的盛装靓丽,如同女神降临。

        当然,也许这只是她日常习惯的妆扮,但是依旧,即使在这样的场合,即使明明是在川跃的办公室,她依旧如同女王一样的,有着精致、华贵、性感、迷人、还有着莫名的冷艳和犀利,让川跃几乎要用很大的精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自低一头。

        她今天没有盘头,她有几次喜欢把头发扎起来,露出脖子和耳垂,露出那种逼人的成熟性感和妩媚;好在她今天没有盘头。

        但是如同流瀑一样垂落的乌黑秀发,将她的玉面衬托的更加的娇小秀美,微微蜷曲的发梢,细看是那么的精致妩媚,左侧的垂发盖着耳朵,右侧的垂发却梳理在耳根之后,这样,你依旧可以从她的右侧,看到她的耳朵,那可爱的、迷人的,如同用半透明的和田玉雕琢的耳朵,上面还有一颗闪亮的玫瑰花瓣的钻石耳钉,硕硕放光

        她的上身是一件艳红色的短袖圆领职业套装,是类似西装的材质,却格外的纤薄富有弹性,肩膀这里的修饰的非常简洁,将她的圆润的肩的线条完美的拱显出来,配合着她两条半抱在胸前的,如同白丝藕条一般的玉臂,红白相衬,煞是好看。

        胸口是圆领设计,并不是特别的低胸,但是依旧性感自信的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肌肤,和微微可以看到一个开头的,深色遮光的乳沟。

        一对完美的熟妇胸脯高高耸立,如同两座紧致骄傲的山峰,在套装的胸前裁剪得到的纹路和线条配合下,勾魂夺魄的竖立在那里。

        而腰部却是自然得呈一条大斜线收拢,将美胸和细腰搭配得天衣无缝,只在肚脐这里有一颗装饰性的黑色纽扣去点缀这一片醉人心脾的艳红。

        下身是同样艳红色的两步筒裙,和上身的套装,是完美配合的一套。

        甚至远远看着,如同连衣套裙一般。

        如果说,上身的裁剪,是特别的简约风格,几乎没有任何的饰品和花样裁剪,完全是配合着女人天体的玲珑,去体现性感和气场的话,那么下身的裁剪,更是将“简约”两个字体现到了极致,包臀,收腰,收腿,呈一个明显的纺锤型,除此之外,再无装饰。

        你可以通过这线条和比例的变化,去欣赏完美身材女人的腰、臀和腿。

        这一套套衫看上去简约,其实却隐隐透露的都是华贵的气质,石川跃一看就知道,是出于名家的手工裁剪。

        而那两条交叉并拢的长腿,裹了一层一丝瑕疵都没有的长筒肉色丝袜……更是让他要用很大的毅力,才能将目光移开。

        是什么的保养和滋润,才能有如此娇美的腿型,细润,柔和,就连膝盖的弯曲都有一种轻音乐一般的自然柔和的线条变化,而两条大腿,能够并的这么拢,真的如梦似幻。

        如果你仅仅是出于欣赏也就罢了,但是只要是男人,注视久了,会有一种原始的欲望,想摸一摸,嗅一嗅这两条腿。

        而更绝妙的是,夏婉晴完美的品味和修饰。

        如果今天就是这么一套,套装、筒裙、丝袜,无论多么曼妙的肉体,多么优美的身姿,多么强大的气场,都会缺少一些情趣感。

        但是,夏婉晴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她今天身上最夺人眼球的,既不是她的乳峰,也不是她的臀瓣,甚至都不是她包裹在丝袜下两条长腿……而是她的脖子。

        你还可以看到她的脖子,在脖跟稍稍有一些发感,但是这更加显得性感、妖娆。

        如同一条纤细的粉柱,却依旧可有清晰的看到美人筋的凸起,收拢,贯穿和脉络。

        一般的男人看见这样的脖子,会不敢摸,却又忍不住会充满遐想:我什么时候才能摸一下这样的脖子。

        而为了点题或者说某种时尚的装饰感,她今天戴了一条缎面的丝巾,还在一侧,扎了一个妩媚的优雅的大号蝴蝶结。

        这吸引目光,这性感妖娆,这高贵大方,这诱惑禁忌,似乎是某种象征意义,又似乎是某种和气场相符合的逼人魅力。

        丝巾……脖子……脖子……丝巾……

        石川跃对于女性的装饰,其实也是内行,他甚至开始魂飞天外:究竟为什么这点睛之笔如此诱人呢?

        是不是因为丝巾是某种制服的象征呢?

        还是因为丝巾的打结太精致,使得女性像是特别经过修饰一般,细腻雕琢如同艺术品?

        还是因为丝巾的结扣,甚至有着某种“礼物”的象征?

        象征着除了一个人之外,这也一种可以享用的身躯,可以品尝的美味,可以赠送的礼品?

        或者说,因为有着结扣,还有一些束缚、拘禁、控制乃至捆绑的心理学上的暗示呢?

        不管怎么样,石川跃都必须承认,夏婉晴简直是一个完美的女人。

        从个人性趣的角度来说,他可能更喜欢初熟的少妇,美貌的少女,纯情的学生,体态匀称的运动员,甚至娇滴滴水灵灵未曾发育成熟的幼女……但是夏婉晴,却如同一个无法抗拒的另类的存在,高高在上的竖立了另一丰碑,令他无法自持。

        他想奸她!

        他也有点奇怪,他以前只是欣赏,只是仰视,从来没有那么强烈,却那么清晰的这种情色的感觉和情欲的渴望。

        但是今天,可能是今天和夏婉晴独处,也可能是夏婉晴的装饰,也可能是她身上的体香,也可能是……最可能的是,即使他做了这么多,即使他今天完美筹备的“周六亲子运动日”,即使如今,他已经可以带了一帮人,和夏婉晴在某种意义上平起平坐了。

        当夏婉晴走入他的办公室,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俯瞰球场时,他才发现的一个事实:对于这些真正在河西工商政体界的“上层人物”,他依旧只能仰视。

        这种落差可能激怒了他,或者是激发了他的某种雄性激素。

        他的心头,有一个声音在怒吼!

        他想奸她!

        他想操她!

        他想蹂躏她,捆绑她,强奸她,侮辱她,糟蹋她,虐待她,征服她……

        他立即意识到,他之所以这么想,却恰恰是因为他“不能”。

        目前,他还没有任何的条件和资源,去奸夏婉晴。

        他还没有那份自信和权力,去征服夏婉晴。

        夏婉晴不征服他就不错了。

        至少目前,无论如何他以为是一场平等的谈判。

        其实,他都在等待夏婉晴的命运判决。

        尽管已经“说好了”,但是口头约定毫无意义。

        为了后湾的这个转型计划,他已经利用非常特殊的手段,贿赂某位支行副行长,向河西商业银行贷款了2500万,一些被强制搬迁的企业的补偿款,他还拖欠着。

        如果得不到迅速的注资协助,在国有企业,在所有权非常含糊的后湾,他完全可以因为这次胆大包天的行为,而彻底的被架上“渎职”,甚至“挪用公款”、“滥权谋私”的罪名。

        以他目前小小的政治背景,他完全有可能会被碾得粉碎。

        他需要夏婉晴的帮助。

        他需要夏婉晴的支持。

        他需要夏婉晴按照事先的约定注资后湾……但是,夏婉晴今天不紧不慢的表现,却已经让他意识到,这件事可能没那么简单。

        “小跃”,夏婉晴终于开口了,温柔却又优雅,平静却也沉稳,而且,在这个场合,她没有叫自己石主任,而是亲切的叫自己“小跃”:“你有没有考虑过更加庞大一些的计划?”

        石川跃的瞳孔一收,他确实认为,对于后湾的“注资”,自己和夏婉晴之间有一个默契的计划,可以让各方各取所需。

        这个计划虽然大胆,但是他已经筹备了很多辅助因素,他认为是非常有可能完美执行的。

        但是此刻……“更加庞大的计划”?

        是自己今天筹划的“周六亲子运动日”打动了夏婉晴,或者启发了夏婉晴,她开始有更进一步的想法了么?

        还是这个所谓“更大的计划”其实是夏婉晴推脱之词?

        但是无论是什么想法,眼下,他都需要晚晴集团,能以某种姿态,来参与到注资后湾的计划中来。

        眼下的问题不解决,将来再庞大的计划也无从谈起。

        “我目前还是希望能够把培训事业执行到位。”他努力控制自己的音线,让自己显得自信而从容。

        “这没问题。”夏婉晴忽然回眸一笑,似乎要给石川跃吃一颗定心丸似的。

        她又加了一句:“按照目前的情况,你应该核算过投资回报比的。”

        石川跃点了点头,说:“短期内要执行到位。就是跑马圈地,用最快的手段,最犀利的招商策略和传播策略,在一年之内,垄断河溪的高端体育培训市场……三年之内,肯定是负数。”这种事情是瞒不过去的,他必须面对现实,做鸵鸟解决不了问题,何况在夏婉晴面前,玩成本核算上的花花肠子他不是对手。

        “三年?”

        “三年。”

        夏婉晴似乎满意的笑笑。

        忽然,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换了一个天马行空的话题:“马上全运会了……”

        石川跃一愣,只好跟着一句:“是啊,下个礼拜开始,就陆续有队伍要去河东入驻了。”

        夏婉晴慢慢走回老板桌,在访客椅子上坐下来,石川跃出了口气,也在老板椅上坐下。夏婉晴才笑眯眯开口说:“这次'琴'为河西游泳队参加全运会设计的一系列泳衣,你觉得怎么样?我让人特地把样品寄给你一份……在这种事情上,我觉得小跃你是非常有品味的。”

        石川跃确实收到了几件泳衣样品,他点点头,由衷赞道:“'琴'这次的泳衣设计确实很棒……尤其是'雪域玫瑰'、'冰蓝金影'和'清泉濯浪'三款……晴姐您是大手笔,从配色方案来看,不仅仅是河西了,您应该想竞争一下国家队的战袍了?”

        夏婉晴“嗯”了一声依旧是笑眯眯的说:“'雪域玫瑰'是特地为跳水队那个叫许纱纱的小姑娘量身订制的,玫红色很适合她,这次全运会……许纱纱会去吧?”

        石川跃不知道为什么夏婉晴要把话题转道许纱纱身上,他勉强一笑:“那是当然的。她连国家队的位置都稳固下来了。河西代表怎么可能没有她?”

        夏婉晴点点头,忽然笑笑,顿了一顿,但是眼睛中似有深意,措施却很缥缈:“国际泳联的资深裁判Sam Baldwin先生一直希望能够推动跳水运动的全民化,尤其是在亚洲,他做了很多尝试。他对于许纱纱在新加坡的事件,是第一个官员级的裁判,从专业角度提出许纱纱的动作评分偏低的……我们集团在欧洲的业务也得到他的很多支持……这次他来全运会担任跳水项目的裁判长,其实河西应该安排运动员和教练员去请教一下,至少表示一下友好。”

        川跃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的瞳孔内闪过一丝自己也说不清的愤怒和阴冷,但是,他随即换上一副从容的表情:“我和许纱纱不熟悉。但是徐泽远指导,对于运动员的训练和生活都是比较照顾的。晴姐在国际奥委会这里是比较有人脉的,双方应该多多合作。有什么经验,或者有什么想法,我都可以帮着和徐泽远指导沟通。至于纱纱自己……我也认为应该为奥运会做一些准备,早日扩展一些在国际泳联中的人脉。”

        夏婉晴似乎得到了什么满意的答复,妩媚的笑笑,看着川跃。

        石川跃也看着她。

        他可以当成一种训练,让自己的沉稳和自信更加高昂一些。

        和夏婉晴的对视,对他不能是一种煎熬。

        对着夏婉晴,如果他都不能做到平等对视,他又怎么去面对更加深不可测的人?

        对于夏婉晴这样的人,他必须有筹码,仅靠交情是没有意义的。

        他已经反复盘算过,他有筹码,而且他有足够的筹码。

        他的筹码,不来自于他自己,也不来自于他控制的几个女孩子,甚至也不是来自于家族,他真正的筹码,是背靠着政府这座大山。

        背靠着举国体育体制和党政一体这座无边的金矿……他真正的筹码,永远是权力,不仅仅是他手中的权力,而更是所有的权力……在权力和金钱的博弈面前,有的时候,目光短浅的人会选择错误,但是最终,获得胜利的,一定是权力。

        也许是自己真的成熟了一些,这场对视,是以夏婉晴的开口告终了,但是开口说的话,却让川跃几乎愣住了:

        “晚上有空么?要不要……和晴姐一起去喝一杯?我在游艇俱乐部那里,有艘小船……”

        他愣住了。

        他真的愣住了。

        看着夏婉晴的眼睛,她的目光里有一种掩饰不住的妩媚,她的口吻也更轻柔,他当然明白去船上“喝一杯”的邀请是什么意思。

        可能有什么样的后续。

        就在一分钟前,他的内心还在嘶哑的甚至是绝望的呼唤:我想奸这个女人。

        一分钟后,这个女人居然主动向自己发出了邀请?

        他想要奸她。

        他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想要奸她。

        他可以肯定,和夏婉晴去她的小游艇上喝一杯,只要自己施展一些男生的魅力,只要自己顺着气氛去做固定的套路,只要……他今天晚上,应该是有机会采摘到这支河西的商界娇花的。

        但是……他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不一样。

        他是想要“奸”她。而不是和她做爱……

        甚至,他能感觉到另一种奇特的,接近侮辱的感觉:如果今天晚上,跟夏婉晴去她的游艇,如果他们发生了性关系,即使他一样可以粗暴,可以奸玩,可以蹂躏,一样可以脱光她的遮掩,聆听她的哀啼,品尝她的体液,甚至一样可以操玩她的身体,甚至哪怕在她的身体上留下红痕,留下淤青,在她的脸蛋和胸脯上,口腔和阴道里洒下浓精……都不会有那么“我奸了她”的感觉……

        甚至……是她奸了我。

        是她在提出以性关系作为两个人维系“合作友谊”的润滑剂?

        还是她在提出以她曼妙性感的身躯作为合作交易筹码中的一部分?

        甚至只是她将自己看成了一个愿意为她的身体疯狂而不顾一切的蠢男人?

        更夸张的是,也许她只是将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男人的尊严,看成了她生活的调剂品?

        哪一种可能性,都不是川跃可以接受的。

        甚至任何一种可能性,都让石川跃感觉到了巨大的侮辱和愤怒。

        是他想奸她。绝对不能反过来!

        石川跃保持着自己的礼貌和风度,温柔的,也尽量让自己显得真诚的开口:

        “好想去啊……晴姐,你的游艇我是久仰了……不过能不能另外约个时间。我今天已经答应了一个朋友,她也要参加全运会了,我是去给她送行的。”

        夏婉晴似乎愣了愣,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旋即恢复了正常,点头笑了笑,拍了拍石川跃的肩膀,也就告辞了…………

        一直到目送夏婉晴远远离去的窈窕背影,石川跃才狠狠的眯了眯眼:“走着瞧!总有一天……”

        他闭上眼睛,躺在转椅上,心里回味着今天向晚晴集团介绍后湾“周六培训日”动态,以及整个和夏婉晴的对话过程……从表面上来说,自己的表现没有任何问题,非常出色,自己完全做到了叔叔曾经说过的“有准备才说话,没准备就闭嘴”;自己也完全做到了婶婶曾经说过的“永远要有礼貌和教养”;但是自己……似乎离爷爷说的“别让别人知道你到底要什么”还有一些距离。

        最大的问题,还是在夏婉晴身上。

        他多少有些失落,这已经熟出汁液来的美少妇……今夜会不会自己一个人去她的船上呢?

        会不会有其他男人也会受到她的“邀请”?

        究竟会不会有人有资格攀上她的娇躯呢?

        但是一想到……夏婉晴甚至有可能在将她的身体,当成支付给自己的小费,他就有些气血上涌的感觉,感觉到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是一种处处都在下风的烦躁,他的心绪久久不能平复,由性催发的不安,需要由性来平复……

        今晚,他实在需要做点什么,来慰藉一下自己……

        今晚,他实在需要一个女人,来慰藉一下自己……